手中还剩下两瓶酒,被他紧紧握住瓶把。
外婆来了,他一定要去看看,到时候带上清荷一起去,外婆一定很高兴。
进入内院,分不清方向,找自己房间都费劲。
“哎呀,大鸽鸽,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你干嘛去了呀?”李清兰发现苏铭东倒西歪地进入客厅,赶紧上前,忍住苏铭满身的酒味扶着。
苏铭醉醺醺地说道:“你是老大还是老二?”
“我是你老婆啊,老婆还分大小么?”李清兰声音妩媚地说着,冲着苏铭抛了个媚眼,但现在苏铭终究是无法欣赏了。
苏铭被李清兰扶着进入房间,结果刚一进入房间,苏铭脚尖一打滑,就把李清兰压在床上,触及柔软。
“媳妇儿,你今天好漂亮。”
“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媳妇儿,不叫你媳妇儿还叫什么?”
“老公,我正好冰雕今天晚上要在公司加班,让我来为你宽衣系带。”
两个人嘴对嘴,开始拥吻。
此刻,张龙已经回到家中,取出生锈的红缨枪,拿出手帕,蘸着和苏铭一起带回家的特供版茅台酒轻轻地擦拭。
他的动作时退时进,轻轻地擦拭这把早年和他与古武高手厮杀的铁枪。
不多时,枪杆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如同一把神兵利器。
随即,他又取下枪头,来到水池边,放在磨刀石上仔细打磨。
小神医居然是绝世豪门少主!
这杆枪,也该出世了!
只要苏铭能助他报仇,他可以为苏铭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枪头在磨刀石上打磨,发出让人心悸的摩擦声。
枪也仿佛等这一刻等了太久,在磨刀石的打磨下,月光的照耀下,散发银光。
张龙磨枪的速度越来越快,曾今的过往一幕一幕回荡在脑海中。
渐渐的,磨刀石都经不住枪尖的打磨,枪尖一向戳在磨刀石上,产生“嘶”的一声。
磨刀石断裂。
张龙没有气愤,又取出一块磨刀石,打磨这杆早已淘汰于时代的红缨枪。
又一块磨刀石碎裂了,每次碎裂的时候都会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