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摇了摇头,看着毛翔的目光,像是看一个傻子般嘲讽。
毛翔一咬牙,屈辱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北堂墨拿起了乔,翘着二郎腿,招来管家,给他满上红酒,慢慢的品味一番,在毛翔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吐出几个字:“我怎么知道?”
毛翔气得吐血:这傻逼耍着他玩儿呢?
二月末,终于不再总飘着鹅毛大雪了。
太阳浅浅淡淡的挂在天上,好像没什么温度一样,可地上的积雪开始慢慢的融化了。
这个冬天,跟上一个冬天一样漫长。
边月请了几个人来把去年挖的水沟再修一下,积雪融化,很容易引发山洪。
村外那些饿了一个冬天的人,雇佣价格相当便宜,每天只要几斤红薯,就能把边月家的排水沟修得漂漂亮亮的。
赵玉书经过一个冬天的沉淀,如今越发的沉默寡言,她妈见天的往边家跑,给边月送了一些粮食,讨好了几句,就拉着女儿在房间里嘀嘀咕咕。
这个冬天,皇城司的名头在附近几个村子里打响,很多干了亏心事的人家都很忌讳这几个字。
赵玉书没跟她妈说,她就是那个皇城司,只是抱着她妈哭。
“乖女,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跟自己的妈说啊?”赵玉书她妈担心得要死,压低声音问:“是边医生欺负你了?”
赵玉书摇头:“不是,边姐姐对我很好……太好了。”
边月给她打开了世界上的另一道大门,让她可以仰观天地之大,也让她垂眸看到众生的挣扎。
人,被逼到绝境时,会绝地反击,这没有错。
人,在平常的生活中,会分出个善恶。
善,在曾经的赵玉书看来,便是做些有利国家百姓,于人于己都得益的事。
恶,就是破坏公序良俗,毁坏她生存环境的良好性的行为。
其实,这些都是站在“赵玉书”的立场上去看的。所以善也浅薄,恶也浅薄。
可是当人获得了超出普通人很多的力量,拥有了审判别人的能力,就会看到善恶之上更高级的东西——因果。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