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怒道:“给你讲的理论课都白说了吗?”
“风有痕,气有力,感受风吹过的节点,以气御风,东风借力。”
徐贞能摸爬滚打,带着女儿在乱世中活命,智商自然没问题,甚至在某些人之上。
很快,她就掌握到要领,借着微薄的灵力,一脚踩中风吹过的节点。
脚下腾空,徐贞吓了一跳,很快从风上跌落下来。
“静心!”边月不耐烦道:“想象你是尼姑,是道士,是凡尘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徐贞:“……”
根本没办法想象!
徐贞拼命的想自己的女儿,为了女儿,她不能被辞退。为了女儿,她必须拼命!
慢慢的,她踩稳了风,只是姿势僵硬得很,像是被绑上去的一样。
边月:“……”
一样的轻身步法,白清音走得酷烈刁钻,仿佛她就是最烈的风,气势汹汹的来掀别人的天灵盖儿。
边月走得神出鬼没,像是藏身黑暗的刽子手,让人防不胜防。
徐贞走得像是高位截瘫,边月看着都担心她从半空中掉下来,摔断了脖子。
一代不如一代,一代不如一代~
徐贞在飓风阵中辗转腾挪,身上的伤口逐渐增多,一天练习下来,地上的枯草叶上,已经沾了不少的血迹。
徐贞从飓风阵中出来的时候,脸色发白,身上的衣服沾染了不少血迹。
“抱歉,老板。”徐贞低下头,有些不敢看边月。
边月也震惊,白清音故意整她,她在飓风阵中都没受这么多伤。
这个飓风阵,边月还是用一些沾染一点儿灵气的石头、草木布置的,跟白清音的阵法根本没得比。
边月很想问徐贞:你是在我面前藏拙么?
想想还是算了:“一百零九鞭,一鞭子都不能少。”
牛皮浸油编成的鞭子,白清音当年用它来抽边月,边月如今用它来抽徐贞。
徐贞蜷缩着,任由边月抽。那种鞭子末梢的力量都侵入骨髓的疼痛,让徐贞有些难以忍耐,她死死的咬住手臂。
这点儿疼没什么的,比其囡囡被席军抢走那一晚的痛,落在身上的鞭子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