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场都是信任的人,君霖命令之时,还是重开屏障又小声说话,可见此事之紧要,不过他从未防过花真,他的话,花真听得一清二楚。
“你难道是怀疑?”花真脸色有些难看。
“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君霖严肃道。
“好,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对了,那几个小朋友都要到信物纷纷启程了吧?”花真重又问道。
“走了三个,还有三个。”君霖随意地答道。
“留着的这三个,有什么目的吗?”花真问道。
君霖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来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他口中留下的三个,此刻正齐聚一堂,王肖适首先开口:“阿离姑娘,吴墨亭已经离开将军府了。他毕竟和我们一组,竟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自行取得信物,擅自离开了。”
陈离坐在那儿,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本来五龙战便是各自为战的游戏,擅不擅自的,从何说起。”陆昨夜坐在陈离近旁,笑嘻嘻地开口,抬首见到王肖适似要反驳自己,他抢先继续说道:“你想说我阿姊抛下我吗?那可不是,她走之前可特意来和我说了一声的,是我自己不着急,才没同她一起走的。”
“不着急?”王肖适露出一抹笑容,只是这抹笑容满含讽刺。
“啊,是啊,阿离都还在,我着急什么?”陆昨夜完全看得出王肖适在讽刺他,可他才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是时候了。”阿离突然开口道。
“咦,阿离,我以为你还有什么事呢。”陆昨夜惊奇地望向突然决定的陈离。
“只是忘了。”陈离虽然一向惜字如金,最近对陆昨夜却是难得的有问有答。
“阿离你还是这么可爱啊,那我们现在就去索要信物吗?”陆昨夜眨巴着他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陈离望了他一眼,眼中隐隐约约似乎带了点宠溺,点了点头。
王肖适心中一片酸楚,但面上已然得体,开口道:“我既与阿离姑娘同组,便一同前往吧。”
“你……”一直安静侍立在旁的冷钊,在陈离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开口。
陈离回头,也不知想起什么,那冰霜一般冷酷的面容上,竟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