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苦笑着对秦淮茹说:“如果棒梗把薛成远打坏了,那才是大事一件,你懂吗?”
“棒梗现在这个年纪,很多事情该懂了,不然插队时会吃大亏。”
“可你也不能动手打棒梗啊!”
看着秦淮茹不断重复这句话,何雨柱的脸色阴沉下来。
想起自己与娄晓娥那一夜,对秦淮茹的好感顿时减弱了许多。
以前觉得还不错,没什么特别反感的地方。
后来经历了一些事,加上今天的棒梗事件,又想起自己曾将厂里的饭菜带回家送给秦淮茹家。
甚至还将厂里的面粉偷出来给她,心里真是失望至极。
“好了,是我错了,你说怎么办吧?”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问道:“你是想让我坐牢,还是赔钱?”
“要不你也把我送进去,让我也尝尝是什么滋味?”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冰冷的面容,回想他刚才说的话,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咦,怎么还哭了呢?”
何雨柱见状立刻心软:“别哭了,要是让大院的人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错了!”
“别哭了,回头棒梗看见了。”
“实在不行,我去给棒梗道歉?等棒梗走的时候我再拿出些钱帮忙,这样总可以了吧?”
看到秦淮茹止住了泪水,何雨柱才松了口气。
随即,他意识到不对劲。
因为秦淮茹这一哭,他不仅要给棒梗道歉,丢面子,还要掏钱,真是亏到家了。
这波是脸也掉了,钱也没了。
彻底亏惨了!
临行前一夜。
薛成远去了副食品商店,用许大茂给的票换了实物,只保留了一部分全国粮票。
此时的粮票分为地方粮票和全国粮票。
粮票的意思正如其名,一种只能在本地使用,另一种可在全国内通用。
而且地方粮票通常有限定的有效期。
薛成远还是留了些全国粮票在身上。
出门在外,这东西肯定少不了。
\"我刚在外面听说,这次下乡,除了咱们这儿工人的大杂院,那些大院子弟也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