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说一句话。
他凶狠地吻下来。
舌面辗转不停,让她除了喘气什么都做不到。
五指插入黑发,这个吻温凝无路可退。
她闭上眼,脑子一片混乱。
但这并不妨碍身体本能想要靠近,她感觉到眼角湿热的泪滑过,可是胸腔好满,思念溢出身体。
她含糊不清地叫他名字。
他无暇回应,按在她身后的手却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
两个人的世界,外面敲门声没停。
安保久久没见回音,好像说着去请宋先生。
她听不清,耳朵里是眼前男人的呼吸,他的心跳。
还有唇舌间不堪的水声。
那么多问题堵在身体里,她也试过使力将人推开,可是她越推,他拢得越紧。
最后是她身体发软,后腰硌到了窗棱,发出很轻的吸气声。
他才松开力气。
卡在她下颌的手托着她的脸,拇指揩过被暴虐吮过的唇。
唇妆糊了一片。
他低头,再度抬高她的脸细密啄吻。
一直到吻到耳后,终于给了她说话的机会。
“谢之屿。”她气息不平。
“嗯。”
“你来做什么?”
视线贪婪地落在他侧脸上,即便知道眼前的不是错觉,她还是患得患失,追逐他每个动作。
于是她轻而易举看到他微微绷紧的下颌线。
他直起身,情绪寡淡地看向她。
敲门声再度响起,这次不再是安保。
隔着薄薄一片门板,宋清柏的声音不紧不慢地透了进来:“整理好了吗?需不需要找人帮忙?”
或许是羞耻感作祟,在这种情况下听到旁人的声音让她下意识拉直肩线,声音紧张得有些发抖。
“马上好,清柏哥,不用帮忙。”
“没事吗?”宋清柏又问。
她想从男人包围的手臂间逃出来,可是他纹丝不动。她只好扬起声,说“没事”。
她的紧张落全在谢之屿眼里。
他轻哂。
指腹下,她脉搏正剧烈跳动,甚至比刚才接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