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苓很淡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急,我去上个卫生间!”
卢方圆顾不上她,眼神还在到处瞅,嘴里漫不经心地应答:“你快去快回,可别掉里面啊!”
牧云苓嗯了一声,一个人往卫生间去。
刚刚上完厕所出来,在门口洗了洗手。
因为第一次来这么高级的厕所,特别好奇,歪着头看墙壁上的烘干机,也不知道是干嘛使的。
就在这个时候,厕所里出来了两个女子,一边洗手一边旁若无人地聊天。
“那个女人也找你了?”
“是啊,给我了一百块呢,要不是家里实在没有米下锅,我才不来。”
“你说,那个女人要我们做的事,到底是干啥?”
“要说陪着男人玩,我也懂,可为啥要我们两个去?”
“谁知道,要我说,她压根不是给男人找女人,倒像是祸害那个男人去的。”
“她也说了,啥也不用做,只要进屋脱了衣服和他躺一个被窝里就行。”
“反正给钱多,我家孩子都要饿得嗷嗷叫了,只要给钱,干啥都行!”
“是呗,我们大队的那个队长,好几次都说要睡我,就看我一个寡妇好欺负呗。”
“你答应了?”
“才没有,又不给钱,那点事我也看开了,可也不能白睡啊,他痛快了,我还难受呢。”
两个女人旁若无人地嬉笑了一声。
接着又道:“走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就是有点担心,要是最后脑开了,那个男人生活作风有问题,我们不也跟着倒霉,消息要是传回村子里,我们还有啥脸做人?”
“你怕啥,她不是说了,就算那个男人不上当,咱们也要说和他有一腿,只要抹黑了他,回头她会保我们的。”
“等会,那个女人姓啥,那个字念啥,是那个的那不?”
“是那个字。”
“咋还有这个姓,该不是糊弄我的吧!”
“不是,她是满族的,是有那个姓。”
两人磨磨蹭蹭相伴离去。
牧云苓依然站在水龙头前面,脸上已经黑成了锅底,双手更是因为愤怒而死死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