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那秀儿彻底无语了。
心里已经将这两个女人给骂翻了。
牧云苓扬唇轻笑:“他叫卢刚,就是你们口中的卢部长!”
两个小寡妇:“……”刹那间啥都明白了。
难为她们卖命地表演,结果小丑竟是她们自己。
白建民扯了扯手铐怒道:“还不走!”
两人对视一眼,扑通一声跪倒:
“不,我们只是受人指使的,是那个女人!”
她们齐刷刷用戴着手铐的手齐齐指向了那秀儿。
“是她给我们一人二百块买通我们的,不是真要我们睡了他,说是只要扒光了躺在身边就行。”
“只要诬陷了卢刚,咬死和卢刚是男女之间的关系,就再给我们一百。”
“我们也是被人利用啊,我家里孩子生病了,等着我拿钱看病,我也是没办法啊!”
两个女人都没隐瞒,把前因后果都说了,还把那秀儿给的钱拿了出来。
这一刻,那秀儿一脸绝望,所有的心气一下子泄了。
她没有辩解,从看到卢刚从旁边房间走出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翻车了!
她学不会撒泼打滚的那一套,她也有她的骄傲。
事到如今,她只是希望能死得体面一些。
卢刚走过来,深深看了她一眼问:“秀儿,为什么?”
“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了,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这次的事情要是成功了,我会身败名裂,工作没了不算,甚至还会坐牢,搞不好命都没了。”
“秀儿,我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吗?”
他的质问一声比一声大,他怎么都没想到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会这样丧心病狂地坑害自己。
那秀儿死死咬着唇,一言不发!
她能怎么说,难道说:是因为我太爱你,几次求爱你都拒绝,若是不打碎了你一身傲骨,我就永远得不到你吗?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时,牧云苓忽然插言道:“我知道她为啥要害你!”
她的话音落地,几人都齐刷刷看向了她。
牧云苓笑眯眯地松开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