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轻哼一声,最后瞥了眼幽暗的山洞,终究没有踏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雌性——他堂堂流浪兽之王都没有嫌弃她弱得像只幼崽,她还敢拒绝他?
苏恬恬在洞里,因为释放着精神力,所以,将洞外两个兽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她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怒火——那个叫苟的雄性,简直坏得流脓淌水,令人作呕。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棘那混蛋收走了她的匕首,如今她手无寸铁,连个防身的武器都没有。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让她如芒在背,很不踏实。
洞穴外渐近的脚步声让苏恬恬眸光一闪,迅速有了计较。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刚迈出两步就一个踉跄。
恰在此时苟踏入洞中,见小雌性要摔倒,急忙上前一把攥住她的胳膊。苏恬恬借力稳住身形,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她可不想让自己跌入对方怀里。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她已经摸走了苟别在腰间的骨刀。
苟正为没能抱住香软的小雌性而暗自遗憾,但掌中纤细的触感已让他心旌摇曳。那若有似无的幽香钻入鼻腔,顿时令他心猿意马,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骨刀已经不见了。
棘一回到洞里,就后悔了。他本意是想查看一下那小雌性的状况——若她当真状态不好,他就给她送些吃食。现在,他没能亲眼看见那狡猾小雌性,心里总有点不踏实。
他烦躁地甩了甩银色的长发,索性阖上眼眸靠在石壁上,试图驱散这些纷乱的躁意。
\"王—\"蚺扭动着水蛇腰肢走了进来。
棘连眼皮都懒得完全抬起,只从齿缝间挤出一句:\"什么事?\"
\"我是来给您送些新鲜猎物的。\"蚺媚笑着将盛满食物的石碗往前递了递,身子一扭就想往棘身上缠去。
\"找死!\"棘猛地睁眼,银灰色的瞳孔骤缩成危险的竖线。这条不知死活的雌性,每次逮着机会就往他身上贴,简直让他烦不胜烦。
蚺被这声厉喝吓得缩了缩,慌忙退开。虽心有不甘,却再不敢造次,只能怨毒地盯着地面。
\"还不滚?\"棘银灰色的眸子泛着冰冷的寒光。
蚺阴冷的竖曈闪过一抹精光,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