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快要吓死了,真怕这个小雌性一不小心,控制不好力度,那自己不就真的嘎了。
脚下传来石块滚落的声音。苏恬恬猛然回头,一阵夹杂着腥味的微风迎面吹来。苏恬恬急忙停住脚步,眼前赫然是一处断崖!崖下云雾缭绕,深不见底。她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绝路。
\"呵\"蚺突然低笑起来,声音里带着极大的恶意,\"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身后是万丈深渊,面前是步步紧逼的兽人群,此时的苏恬恬已经眼前发黑,随时都有晕过去的可能。她咬破舌尖,疼痛让她勉强保持着清醒。
与此同时,苟在王的洞穴外急得直跺脚。自从苏恬恬劫持蚺离开部落,他就第一时间赶来报信,却得知王外出进食了。他在洞口来回踱步,急得不行。
终于,一只夜魇蝠载着蝎王稳稳地降落了下来。苟连滚带爬地冲上前去:\"王!不好了!那个雌性劫持了蚺去了!\"
棘挑眉,灰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意外。这个小雌性的表现确实出乎他的预料——明明已经被他封印了力量,又饿了整整五个日落,居然还能在五名强壮的雄性眼皮子底下,挟持蚺。
\"有意思\",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娇气的小雌性,现在看来倒是他低估了。这样顽强的小东西,驯服起来才更有意思,不是么?
\"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已经很久了\"苟结结巴巴地回答。
棘没有说话,重新坐上夜魇蝠飞上高空,朝着南边方向飞行而去。
悬崖边缘,呼啸的山风卷起苏恬恬散乱的发丝。蚺在她钳制下仍不停叫嚷:\"贱雌性,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等王来了,定要你生不如死!\"周围的兽人形成包围圈,正缓缓逼近。
苏恬恬第一次如此深切地品尝到绝望的滋味。
一时间,纷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人生本不平凡。活到十九岁,竟已穿越两次,历经三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十几岁的光阴,始终在奔波与挣扎中度过: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