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李傕从容回答:“今袁术造反,你不去讨伐袁术,来关中就不怕天子、天下人质疑、诽议?”
“若怕他们说三道四,我岂能有现在的成就?”
赵基还是狐疑:“听上军校尉说你不过三十七八岁,怎么气息紊乱,如似将死之人?”
李应,领着上军校尉的职务。
李傕想起朝廷东迁时对自己做出的种种诓骗,又见赵基取笑他身体状况,不由十分恼怒:“你我都是乱臣贼子,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不一样,你快死了,而我会活的更好。”
赵基举起长槊斜指李傕:“给个准话,你想怎么死?”
李傕双手执槊,瞪着赵基:“那就你我一战,我赢了你退走,我输了这颗头给你。”
说着还沉吟一番,补充说:“还请念在……算了,多说无益。”
赵基不语,控马向后倒退,同时左手抬起将护颈甲片绳带重新挂好,将面容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
李傕也担心赵基以暗器伤他,同样控马后撤。
赵基后退十几步后控马调头,拉开足够冲锋的距离。
韩述策马凑上来:“大司马之勇,天下谁人不知?李傕主动邀战,必有阴谋。”
“无碍,他们就崇尚这个。”
赵基还是嘱咐:“若遇变故,铁骑队先冲,余下各队自行发挥。”
“喏!”
韩述应下,立刻驱马后撤,而赵基也对百二十步外的李傕举起长槊示意。
李傕也举槊回应,两军吏士驻望之下,两位汉帝国的大司马齐齐控马加速。
彼此骑术精湛,都是双手捉着马槊,企图一个回合内戳翻对方。
赵基死死盯着李傕,李傕也是屏息凝神,精神高度专注。
两马交错之际,赵基的骑槊更稳,撞歪对方的槊,如长剑一样的槊刃掼入李傕脖子。
槊刃推锋而进,切开大半个脖子与颈椎。
李傕脑袋当即垂落,被右颈前部的一点皮肉连着,依旧挂在身躯上。
就在赵基得手之际,李傕的亲卫将引着十几名骁骑策马加速,来战赵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