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伸手搂住司野的脖子，语气软了几分：\"还不是因为那人太碍眼了。\"
司野身体一僵，蓦地想起她曾在牧沉面前\"演戏\"的模样，眸色微深：\"你该不会是在哄我吧？\"
叶九瞪他：\"知道还说出来，想死吗？\"
见她直接承认，司野低笑出声：\"还真是受宠若惊。\"
见他笑容真切，叶九心想，应该是哄好了。\"我去换身衣服。\"
她仍穿着睡衣，司野也是。两人的睡衣除了颜色不同，款式几乎一模一样，不知情的怕是会误以为是情侣款。
\"你？\" 叶九挑眉，示意他该回自己房间换衣服了。
\"昨晚那么热情，\" 司野似笑非笑，\"现在却要赶我走，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你忍得有多辛苦。
\"什么热情？我怎么不记得？\"
\"呵，还不是你睡着的时候……\"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要不是这样，我也不至于去睡沙发。我那么做，可都是为了保全我的"清白"。\"
叶九轻叹，忍不住吐槽：\"一大清早的，阴阳怪气。\"她朝衣帽间走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瑞娜和小琳连忙跟上，只留下司野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浮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衣帽间。
叶九站在落地镜前，微微侧身：\"这身怎么样？\"
瑞娜恭敬地点头：\"很配小姐。\"
\"小琳，帮我把那条棕色细皮带拿来\"她转过身，却发现小琳正盯着窗外发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小琳？\"
\"啊！对、对不起小姐！\"小琳猛地回神，慌乱间差点碰倒一旁的饰品架。瑞娜眼疾手快地从衣架上取下皮带递过去，两人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
叶九眯起眼睛。瑞娜和小琳向来稳重，今天却频频走神她随手将皮带系在腰间，状似随意地问道：\"你们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两个女仆低着头，眼神不断交汇又躲闪，衣帽间里只剩下布料摩挲的窸窣声。
就在叶九准备再次开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