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双手背后，墨色唐装在穿堂风里微微鼓动，袖口金线绣的龙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他低头盯着地面斑驳的油渍，喉间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惊得阿青阿文同时绷紧脊背。
远处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两个打手押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踉跄而入——那人眉眼与龙爷七分相似，正是笑面虎安排的间谍替身。
\"欧美来的朋友说，有人想让我顶包？\"
龙爷转身时，微眯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替身突然剧烈挣扎，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却在与龙爷对视的瞬间僵成石像。
那双眼睛像淬了毒的古井，明明波澜不惊，却让替身仿佛坠入冰窖，连尿意都被生生吓了回去。
阿文上前踢了踢替身的膝盖，
\"龙爷问你话呢！\"
话音未落，龙爷抬手制止。
他踱步到替身面前，伸手捏起对方下巴，动作轻柔得像在把玩一件古玩：
\"国际杀手榜第九的"笑面虎"，竟以为我是街边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
指尖突然发力，替身下颚发出令人牙酸的脱臼声。
\"老九怕是忘了，青龙帮能在滨海盘踞二十年。\"
龙爷松开手，替身瘫倒在地抽搐，他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着指尖，
\"靠的不是打打杀杀，是这。\"
他屈指敲了敲太阳穴，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阿青适时递上平板电脑，屏幕上赫然是笑面虎与码头买家交易的监控画面，那是龙爷的货——珠宝翡翠之物。
龙爷看着画面里杀手谨慎的动作，突然大笑出声，震得屋顶的积灰簌簌掉落：
\"告诉老九，翡翠之眼我势在必得。\"
他俯身贴近替身耳边，声线低沉得如同毒蛇吐信，
\"至于想让我当替死鬼阎王要的是活人，而我，最擅长让死人开口。\"
替身瞳孔骤缩，喉间发出不成调的嘶吼。
龙爷直起身子，对阿文抬了抬下巴：
\"送他去码头，记得给笑面虎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