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蕴赶忙出声调和:“确实凉了,怕吃坏肚子,我去热热吧?”
“不必了!王爷公主都为你说话,你面子这般大,还是免了吧!你去马车上把牛肉干拿来。”傅稹反倒不生气,语气懒洋洋的。
“……”司蕴无语,吃一路的牛肉干了,还要牛肉干?
看他长得就像根牛肉干。
“表哥,你什么都没吃怎么行?”阮知意舀了一碗汤,递过去,“汤还热着,趁热喝一碗。”
傅稹接过,垂眼看了看,再抬眼,迎上阮知意殷切的目光,心头有些不安。
“国公爷!不好了!”
司蕴从门外慌忙跑入,傅稹闻声,立刻起身,司蕴迅速躲到他身后,气喘吁吁道:“外面有贼寇闯进来!”
“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怎会有贼寇?”
众人大惊失色。
阮知意恍然道:“天哪!我怎么给忘了?我父亲说这片农庄,最近总有山匪贼寇打家劫舍!”
见司蕴这般慌张,不像作假,显然并不知情,傅稹诧异地看向阮知意,眸底映上厉色。
“岂有此理!来得正好,让他们有来无回!我们顺便剿个匪!”高瞻澈怒拍桌子,起身太猛,顿感一阵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这一声令下,和顺和郑莫一并起身,却也是一阵手软脚软,刀都掏不出来。
“哈哈哈,听说有贵人到访,我们特来会一会!”
外头有人狂笑着进门。
闻声,傅稹起身,刀刃出鞘,将司蕴又往身后推了些。
来了七八个汉子,各个带着刀剑。
“哪个阮姑娘?直接绑了,跟阮家要赎金!”
“大哥,错了,绑丫鬟就行!闹大了反而不好,不过听说可以绑两个!”小弟在为首的贼人耳边,低语一句。
“还有这等好事?你小子干得不错!”
一桌子人全被药倒,趴着动弹不得,却清醒得很。
傅稹一言不发,提刀冲上去,三两下就解决了一个汉子,见了血。
“怎么还有个没药倒?看起来还是个练家子!”为首的贼人大惊,“一起上!”
傅稹被团团围住。
缠斗中,那贼首却和小弟悄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