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早已看出,她跟高瞻澈互通心意,不想着为我分忧,却还叫我同她成婚,安的什么心?想叫我头上顶着青青草原?”
傅稹眸子阴沉,死死盯着司蕴的眼。
“我此生最恨背叛!倘若我妻与他人有染,我必不会手软!”
这话,仿佛是在警告她,不要背叛他!
他疯起来,母亲妻儿皆可杀,更何况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
司蕴反应过来,声音倏然放轻:“爷自然说到做到,可这是您与阮姑娘之间的事,不必同我说得这般细!”
她态度软和,但傅稹听着,却又无端生出怒气,暗自顺了会气,他掏出布袋,丢还给她。
“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不用!不用!我信国公爷。”
本来司蕴是想查看一番,却被傅稹一句话给堵回去,她撇撇嘴,收好布袋。
“这个柳启东是你嘴里说的,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抛弃你的男人吗?”
傅稹指尖夹着一张折叠起来,薄薄的纸。
是柳管家给的定亲书。
司蕴愕然,那是她所有路都走不通的情况下,最后一条离府的路。
他没收就算了,怎么还能翻看她的布袋?
她伸手欲夺回,傅稹顺势一躲,长手一扬,一个不小心,被夜风裹挟进河水中,顺流而下。
司蕴想去捞回来,被傅稹拽回。
“就算捞回来,也毁了!”傅稹紧攥着司蕴的腕子不放。
“是啊!毁了,再写一封就好了!”司蕴无所谓,目光却紧盯着那早已随水流走的定亲书。
“你真打算嫁给柳启东?”傅稹闷头想了许久,才想起来,这个柳启东是柳管家的儿子。
因为对司蕴有意,被傅裕赶出府。
这样的男人,她都肯嫁?
司蕴默不作声。
“回答我!”傅稹加大音量,呵斥。
“对!我有考虑过嫁给启东哥!他从小就待我很好,他敬我护我,事事顺我心意,不会像你这样欺负我!”
司蕴想不通,本来并不难相处的男人,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