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飞公主对司蕴愧疚道:“那我还是给银子吧!等日后再帮你脱籍……”
傅稹再度打断嘉飞公主。
“公主,还是问些正事吧!此事遇袭,并非山匪山贼!恐怕背后是京中之人。”
语速很快,似有一丝不耐烦。
“对!”嘉飞公主苍白着脸,点头道,“他们来追杀你的,是什么人要杀你?回京后我一定告知父皇,让他严查此事!”
傅稹敛眉,避而不答,反轻轻叹息一声,询问道:“你这几日,在京中都见过谁?可有与人结怨?”
“我见过的人可太多了,都是宫中人,都是很寻常的事,我连老七都见了!至于结怨,我觉得没有!”
回答完,嘉飞公主意识到不对劲,忙问傅稹:“为什么问我这些?难不成你怀疑我吗?”
傅稹仍旧不答,反问:“老七?那夜他刚回京,你什么时候见的?”
“就是出发来找你们前啊!我起了个大早,看见老七和谁在角落里说话,手上递了东西,好像有提到傅稹,具体没听清,我还喊了他一声,他估计没听到,没理我就走了!”
“老七那么早,去见谁?”傅稹忧心忡忡。
嘉飞公主轻笑道:“你怀疑老七?不可能!谁都可能想杀你,我都有可能,就老七不可能!”
“为什么?”司蕴插嘴问了一句。
嘉飞公主耐心道:“老七的生母是成国公府的丫鬟,出身卑微,父皇一次醉酒临幸,就怀上了,他一直当成国公府是外祖家,把傅稹当成亲表哥,如果京中有人在他跟前说傅稹的坏话,他一定会冲上去跟人打一架!他很维护傅稹的!”
“你忘了吗?”嘉飞公主看向傅稹,“小时候,宫里谁都能欺负他,连太监宫女都敢骑在他头上,回回都是你替他出头,如果不是你,他甚至不能跟你们一起听舅舅的课!他心里一直很感激你的!”
“是吗?”司蕴喃喃自语。
“确实如此。”傅稹点头附和,“老七待我一向敬重。”
“他性子唯唯喏喏,跟傅裕一块出去玩,都听傅裕的,哪可能做下这种刺杀的事?他没有母家,没有权,哪有人会为他卖命?”嘉飞公主不以为意道。
“确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