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亦松没有直接回答是与不是,反倒开口问道:“杨楼街原房主全部低价卖房,挂了一两年都无人问津,一夜之间,房屋全部低价售空,并且大多数在京官权贵手中!没两日,朝廷便要治理杨楼街,你觉得这正常吗?”
“不正常!”傅稹坦言道。
“杨楼街一事,查下来让人触目惊心!牵连官员甚多,多与贵妃娘娘有来往!他们意欲何为,尚不明确,但只怕与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脱不了干系!”
谢亦松不能理解,卢贵妃又无子嗣,拼着老命去收拢朝臣,一旦被皇帝发现,只怕不仅她落不到一个好结局,还连累娘家受牵连。
何必呢?
都是被高瞻澈牵着鼻子走。
“现今说这个,恐怕拿不住什么证据,一切皆是合情合法!”
傅稹想起杨楼街那栋司宅,不由得回头,睨了司蕴一眼。
这眼神,三分狐疑七分警告。
司蕴被他盯的,后背的汗都冒出来。
谢亦松认真道:“目前是如此,闹鬼始于杨楼火灾,所以要想他们露出马脚,杨楼一案要彻查!不能只光作法驱鬼!”
“我打仗可以,你让我查案,我头疼!”傅稹是真头疼,京城水这么深,他越发不想牵涉进来。
那杨楼一片废墟,人都死光了,整条街都搬空,又是前两年的旧事。
这如何查?
“你狄奴案不查得挺好吗?要不然这烫手山芋也不会落你头上!如今太平盛世,你总不能闲着!”谢亦松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傅稹意有所指,回头又睨了司蕴一眼。
司蕴大气不敢喘,傅稹这个人有毛病吗?
他跟谢亦松谈朝廷大事呢,老转头看她干嘛?
防着她偷听吗?
谢亦松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谦虚!太谦虚了啊!”谢亦松垂眼笑。
傅稹默了一会,又道:“老师说的这些,都是杨楼案,与此次遇袭有何关联?”
“我派人在查,他们不可能没有察觉!也许想声东击西,另造大案,来掩盖小案,再嫁祸给太子,你就疲于应付了!”
谢亦松不认为会有人,专门雇死士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