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属实是刺伤了司蕴,偏宋南萱说得都是实话,她又怼不回去。
司蕴气鼓鼓地回到饭桌上,高喊一声:“菜都凉了,你们都不吃吗?”
“不是怕你害臊,等你先吃吗?”和顺倚在门框外,回了一句。
“我是那种会害臊的人吗?快点吃,吃完回去休息了,明早还有事!”
司蕴说着话,眼角瞥见宋南萱走出后厨,便给了傅稹一个眼神。
“国公爷?我饿了”
“”
傅稹板着脸,却还是如她所愿,将饭勺递到她嘴边,她一口咬走,巧笑倩兮。
“爷喂的,就是比较香!”司蕴边吃边赞。
“……”傅稹挑眉,眼尾轻扬。
“我要吃清蒸鱼,还要吃肉沫丸子!青菜也要!还要汤!”
司蕴对着傅稹颐指气使,要吃这个,要吃那个,让他当着宋南萱的面,不停地夹菜,喂个够。
夜里,就近歇在城北兴武街的宅子里。
烛光下,傅稹扯开司蕴手上的层层绷带,仔细看了看。
“伤口已经结痂,明日不用绷带了!”
司蕴心里想着事,嘴上嗯了一声,起身打算回自己屋去睡觉。
傅稹将她扯下:“你上哪去?睡前不用洗漱?”
“不用啊!”司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以为傅稹是要她伺候他洗漱,她晃了下伤痕累累的手。
“这手可伺候不了爷了啊!爷自己洗漱吧!”
“我不用你照料!我是说你,睡前不用洗漱吗?”
傅稹这意思,莫非是他想帮她洗?
司蕴侧着眸子,冷笑一声:“宋南萱担心我继续使唤爷,所以刚才在善安堂,她帮我洗过了!她瞧着温柔,下手很是野蛮呢!”
傅稹:“”
司蕴低叹一声:“我看那宋南萱,不像是轻易退缩之人,爷今夜恐怕是白忙一场!她对爷一往情深,要不爷收了?身边多个知冷知热的人多好,反正爷可以纳很多个妾室!”
“闭嘴!我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