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张谋子都注意到了这部二线作品的开拍。
因为第一部《活着》的影视化就是他。
“哦居然过审了啊。”
张谋子看着报纸上的开机消息,有些意外。
1994年的时候,他拍摄的《活着》,葛佑借着福贵这个角色,拿到了戛纳影帝。
在艺术纯粹性上,他在这个角色上走到了顶峰。
国际影帝,戛纳金棕榈,终生的荣耀啊。
张谋子还记得,当初在戛纳国际电影节的时候,自己作为一个黄种人,作为黄皮肤的人,出现在那里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美妙啊。
站在最巅峰的舞台之上。
享受着艺术上最高的赞许和荣耀。
《活着》这部作品就是为了奖项而生的。
为了演员的艺术表达而诞生的作品。
当时的葛佑,就明明白白的说了,拍摄《活着》这件事情让他最快乐的时候,其实就是在拍戏的时候。
那种和角色共沉沦的感觉。
还真不是一般的美妙。
特别是他还是那个年代生活过的人。
代入感简直是拉满了。
“还记得,当时拍这个的时候,你和巩利因为入戏太深,还一直在那里哭来着,我就记得很清楚,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的呀。”
张谋子就看着旁边的葛佑笑道。
此时葛光头还嘴角抽搐呢:“您还记得10年前的事情啊。”
“10年前的事情我怎么就不记得了,你这把我当痴呆了吧。”
张谋子就有些无语。
“确实啊我还记得当时余桦那可恶的嘴脸呢。”
葛光头就尤其记得。
当时在旁边指导的余桦在认识这位原作者之前。
就一直觉得他应该是个伤感且深沉的男人,能写出这样的故事来,他的心里到底有多少的故事,又沉溺着多少的哀伤,又有多少的痛苦和抑郁。
能写出这种故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