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对他讲起过往,心疼里带着欣喜,心跳也开始急促,紧了紧手,抵不过心里那份想要羁绊一生的冲动,鼓起勇气,微微侧身搂住她,小夭在他怀里缩了缩。
“小夭,我在仲夏日见到瑶儿时,我以为你也在,惊喜刚升起就湮灭。瑶儿找我买酒,我当时心里那种情绪我都不知该如何形容,难以言喻,差点维持不住表象。”
“我当时瀛洲岛,你熟睡时瑶儿突然回来,她给我讲过一段往事。”涂山璟将当初在船上讲起的往事告知给小夭。
小夭越听越觉得熟悉,像是身边人。“越是看似重要的事,越像做生意,无往不利,不外乎利益两字。唯情之一字,父母子女,兄弟姊妹,朋友、男女,之间的感情看似平淡简单,无处不在,却又稀世难寻,万金不换。”
“木讷的涂山璟总算有几分我听闻的样子了,风趣又犀利。”榆木疙瘩这番话,超过今日一天的话。
涂山璟轻轻地笑,只有面对她,他才会木讷。“我察觉瑶儿那段话像是在提醒我什么,我回去就派人盯紧了涂山篌与意映,却并无异常。意映无过错,我”
小夭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连涂山篌都不愿意报仇。按理说你为了自己的安危应该杀了他,可杀了他,你会良心不安。他痛苦一瞬就死了,你却要背负枷锁过一辈子。倘若你为了退婚,败坏一个女子的名声,害得她无颜存活,那样的涂山璟与涂山篌有什么区别?”
瑶儿到底知道些什么?她对正事一向上心,不像是无心之谈。
“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小夭。我会想出法子,想出两全之策,在这之前,我不敢要你承诺什么,只要你不抗拒我就好。”涂山璟欢喜地搂了搂她。
“你是仁善,但有时候真不了解我,我的心很冷,外面有坚硬的壳子,不会让外人轻易住进去。倘若不是瑶儿一直鼓励,陪伴,此刻你只能面对冰冷的壳子。”小夭无奈地想着,涂山璟是她的叶十七吗?
涂山璟低声在她耳畔说道:“那我该好好谢谢瑶儿,也是她让我敢于讲出心中所想。除了清水镇那次,我此生再也不会对你失诺,我以九尾狐血脉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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