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起这么早?”洛愿手上拿着刚才在花园,随手摘下的娇花。
玱玹听见熟悉声音,抬眸瞬间眼里寒光迸溅。洛愿瞅他大早上要将人生吞活剥的眼神,昨晚没谈好?不对呀,涂山璟的个性,不将事情筹谋完全,绝对不会过来。
“你怎么不开心?”洛愿笑盈盈把手上娇花递到他眼前,转了转,“小玱玹?”
“洛洛!”玱玹见她无所谓的样子,怒吼一声,她怎么可以这样,留一个浪荡子在她小院过夜。洛愿手一抖,娇花落在地上,大早上发什么疯。恼怒地瞪着他,“干嘛!火气冲你相好发去!”
相好?那她的相好是防风邶一个浪荡子!玱玹无名愤怒她与防风邶的相处,“你不知道现在是关键时期吗?防风氏的人,你也敢留人在府邸过夜。”利刃在他手上消失,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
洛愿不想搭理他,解释都白费唇舌。恍然目光瞅见他身侧的地面,怎么有血?这时才看见鲜血从他指缝间滴落。她连忙走到他身侧握住他的手臂,“你怎么受伤呢?”
玱玹紧闭双唇,低眸注视着她,她紧张地查看自己的伤口。
“痛不痛?你也不知道喊府医。”洛愿身上从来不揣丝帕,手一伸,从玱玹怀里掏出丝帕。
玱玹盯着她的手,她不如此刻把他心掏出来。
“为何留防风邶过夜?他还在你院中?”她一边小心翼翼给自己包扎,一边对着伤口吹气,像是对待孩童。
洛愿不露异样,细心替他包扎,“哪有,我昨天担心他误事,你心腹来之前就给他丢出去了。”
“没骗我?”玱玹紧盯她的眼睛,不肯错过她任何眼神。
洛愿给他打了一个蝴蝶结,俏皮地抬头看向他,“骗你做什么?难道你想涂山璟误会。”
玱玹握了握手,盯着自己的手看,语气惆怅,“你是不是觉得我心思污秽,利用自己的妹妹去讨男人的欢心?夺那个位置。”
“大早上又犯病了?疼傻了?”洛愿按了按他的伤口,血液浸透丝帕,“痛吗?”
玱玹抬头注视着前方,手握成拳,垂下,“不痛,麻木了。”
“我也很矛盾,我既希望你少一丝柔情,免得自我痛苦,又期望你多一份柔情,留给身边人。”洛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