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嘀咕,这个妞可不简单。
哎呦,操,送上门来了。
“衣老板,如今世道乱。
“统计局与日本内务省特高课正在进行生死较量。
“我没有把握自己能活下来。
“这么跟你说吧,据我推断,这两个月内,不是统计局死就是特高课死。
“你若真想把身子给我这个不知道生死的花心男人。
“那么,今夜我便带你回家。”语速缓慢。
温竹衣脸色平和,边听边吃面条。
待沈流舒停后:“沈处长,莫要小瞧女人。
“我在这寸寸黄金,寸步染血的上海摸爬滚打多年。生死之事,频繁发生,早已看淡。
“至于战争要来,我也知晓一些。
“法国老板准备从法租界回法国了。
“他向我吐露,战争即将要来。
“我不怕。
“你莫要挂心一事,我与这法国老板无事。
“这具身体起码五年没有人动过。”声音缓慢,自信优雅。
沈流舒没说话,只是大口吃面条,掩饰心中一部分怯意。
不知道自己怯的是什么?
苗玉离开,李采丹离开,白玉死亡。
苗玉曾说自己是个什么都想要的人。
心肠又软,情人分别总能伤到自己。
每天看似无事,那些软软暖暖香肉离开后的心悸让人心痛。
自己不像原身,可以拿得起放得下。
只是假装潇洒。
很快一碗面吃完。
上海夜宵,面条量不是很足。
碗里漂着油花和葱花,汤水是褐色。
看着十分有食欲。
又喝了几口汤,心满意足,脸上挂着笑容。
拿出一把钥匙放在桌面。
“我家住在……你事情安置完,来找我。”沈流舒声音坚定,眼神温柔。
沈流舒起身离开,并没有结账面钱。
灯光映照之下,温竹衣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
佳人俏立起身:“结账。”声音透露着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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