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压低声音,“张静清那个老阴比,藏着你这么个宝贝,怕是要乐开花了吧?”
徐澈差点被口水呛到:“前辈说笑了,晚辈”
“得了吧!”
大蛊师一摆手,“张之维那小子已经够妖孽了,现在又冒出个你来”
她促狭地眨眨眼,“老朽用屁股想都知道,张静清那老东西现在肯定躲在被窝里偷着乐呢!”
郑子布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徐澈只能干笑:“师父他老人家确实呃深谋远虑”
“深谋远虑个屁!”
大蛊师笑骂,“他们天师府从上到下,除了田晋中那个实心眼的傻孩子,哪个不是一肚子坏水?”
她突然凑近徐澈,“你小子别装,老朽看得出来,你比他们还阴!”
徐澈额头渗出细汗,这老太太眼光也太毒了!
天师府上下除了田晋中,谁不阴啊?
自己要不是已经天下无敌不屑于用伎俩了
也一样阴的一批。
骗你的,就算无敌了也阴桀桀
话题很快转到其他人身上。
大蛊师看向郑子布:“子布啊,你家老陶还活着吗?上次见他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郑子布嘴角抽搐:“家师身体硬朗前天还罚我抄了三百遍《黄庭经》”
“哈哈哈!”
大蛊师拍腿大笑,“我跟你说,他这老东西当年还偷喝了我的百虫酒!”
接着她又转向端木瑛,眼神突然柔和:“小瑛啊,医蛊本是一家。你爷爷端木岐,当年还和老朽一起采过药呢”
端木瑛惊讶地瞪大眼睛:“您认识我爷爷?”
“何止认识”
大蛊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却没继续说下去。
轮到王子仲时,老太太眯眼看了半天:“牛大角那老不死的还没咽气呢?你是他新收的徒弟?怎么看着眼生?”
王子仲尴尬地扶了扶眼镜:“晚辈入门已有七年”
“七年?”
大蛊师掏了掏耳朵,“那老东西收徒不是十年才出一个吗?哦——”
她突然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