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正痛苦地扭动,蛇鳞片片剥落。
“哼!叫你搞偷袭!”
端木瑛趁机射出银针,针尖蘸着药粉点在蛇七寸:“现在信了?药理变化远胜蛮力。”
“你!”
魏淑芬正要发作,忽然瞥见大蛊师的眼神。
她咬牙掏出冰蚕,蚕丝裹住蛇身:“蛊术奥妙岂是你能参透?”
冰蚕吐出的丝线竟在蛇身上织出经络图案,“看见没?这才是真正的以蛊为医!”
端木瑛瞳孔微缩。
那些发光丝线勾勒的,赫然是《黄帝内经》记载的奇经八脉。
“当年华佗以五禽戏疏导药力。”
端木瑛头也不抬,“你们用蛊虫传毒,我们用银针导炁,本质上”
她突然将金针射向篝火,火焰竟分成七色,“都是驾驭天地生机。”
夜风骤起,七色火焰中浮现出无数微小的蛊虫虚影。
魏淑芬怔怔看着,突然拿出一枚铃铛:“这是用陨铁打造的蛊铃,能”
她迟疑片刻,“能感应病灶所在。”
“巧了。”
端木瑛摸出个罗盘,“这是用千年沉香木雕的”
她突然别过脸,“能辨百毒气息。”
魏淑芬突然抓起串毒蘑菇塞给端木瑛:“敢吃吗?”
端木瑛面不改色吞下,反手抛给她颗药丸:“敢解吗?”
“哼!”
火星噼啪炸开,将法器照得流光溢彩。
众人屏息看着两件法器在火光中交相辉映。
梅金凤忽然小声说:“好像月亮和星星”
徐澈笑着往火堆添了根柴:“所以说医蛊本该同辉。”
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子溅到郑子布的道袍上,他却浑然不觉。
这位上清派高徒突然放下酒碗,眯起眼睛盯着梅金凤看了半晌:“奇了怪了为啥我总觉得”
他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手指上还沾着方才吃烤鱼留下的油渍:“我好像在哪见过小梅姑娘嘞?”
不错,上次在绵山的时候郑子布也是在场的。
梅金凤当时也是在全性众人当中。
只是当时的她戴着个眼镜,在人群后面并不起眼。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