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能不能找到,祖父你见过吗?你要是见过就帮着王爷找找。”
说罢,她麻溜地从椅子上爬下来,摆摆手。
“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啦。”
话音落,倒腾着小腿,哒哒哒跑出了门口。
留下安平侯一人站在桌案前,盯着纸上的两个字陷入了迷茫。
这什么字啊?
李慕那个逆子还画过这么高深的画?
若是能找到宣王想要的画作,是不是就能借此攀上宣王这层关系?
李南柯揣着两张盖了私印的纸,一路跑到贺氏住的正院。
“诺,祖母,给。”
贺氏看到纸上面盖的印章,眸光微亮。
“你祖父平日里将私章看得可紧了,你是怎么拿到的?”
李南柯凑到她跟前,低声将事情说了一遍。
“爹爹被免职,祖父被罚了俸禄,赋闲在家,一心想攀上宣王,我就找点事情给他做。
“你啊,可真是个鬼机灵。”
“哎呀,祖母快帮我写信吧。”
贺氏年轻时曾模仿过安平侯的字迹,因此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叫了心腹孙妈妈进来。
交代孙妈妈让她儿子亲自走一趟信阳府。
“要快去快回,不可耽搁,更不要过多聊起侯府的事情。”
孙妈妈拿了信立刻出去安排。
李南柯又陪着贺氏说了几句话,见她面露疲态,便回了芳华院。
孙妈妈的儿子办事十分给力,第二日一早便从信阳府赶了回来。
一同带回来的还有一张加盖了信阳府大红印章的嫁妆单子。
贺氏让紫玉将嫁妆单子送过来的时候,李南柯正和宋依一起吃早饭。
经过两日的休养,宋依后背的伤已经止住了血,起卧都正常,整个人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李南柯让紫兰翻出了当初宋家给的嫁妆单子,把两份截然不同的嫁妆单子摆在了她面前。
“娘亲你看看这个。”
“什么?”
宋依拿起两份嫁妆单子看了又看,脸色顿时变了。
握着嫁妆单子的手颤了颤,片刻,倏然将嫁妆单子摁在了桌子上。
眼眶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