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他们看到了那套骨瓷茶具。鲜红的液体被注入茶壶,然后倒入茶杯,杯中盛满了令人不安的暗红色。那个被束缚的女人被迫饮下了杯中的液体,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紧接着,画面变得更加混乱和恐怖。无数张痛苦、绝望、怨毒的面孔在光幕上闪现,男女老少都有,他们的眼神空洞,表情扭曲,似乎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这些面孔如同潮水般涌现,又如同鬼影般消散,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哀嚎和诅咒声,在密室中回荡。
其中一些面孔,阮白釉似乎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仿佛在家族的老照片中,或是在某个被遗忘的噩梦里见过。
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双眼睛上。那是一双充满无尽怨恨和恶毒的眼睛,深深地烙印在光幕中央,仿佛穿透了时空的阻隔,死死地盯住了站在祭坛前的沈青临和阮白釉。
光芒骤然熄灭,墙壁上的符文也恢复了黯淡。
密室重归黑暗,只剩下两人手中颤抖的手电光束,以及急促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声。
刚才那如同幻灯片般闪过的影像,虽然短暂,却蕴含着巨大的信息量和无边的恶意。那是诅咒仪式的再现,是无数受害者的痛苦哀嚎,是这套骨瓷茶具背后血淋淋的真相的一角。
阮白釉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几乎无法站立。那些画面,尤其是最后那双怨毒的眼睛,像是尖锐的冰锥,刺入了她的灵魂深处。童年的恐惧再次袭来,这一次却带着更加清晰、更加具体的轮廓。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和绝望。
沈青临伸手扶住了她,他的手心也满是冷汗,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刚才的景象虽然恐怖,却也印证了他的猜测。这套骨瓷茶具,绝不仅仅是一件被诅咒的物品那么简单,它是一个邪恶仪式的核心,承载着无数的怨念和痛苦。而这座密室,就是举行那个仪式的场所。
“诅咒……是真的……”阮白釉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和恐惧,“那些人……那些画面……”
“别怕。”沈青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