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黄淮一个躲闪不及,被武松一记势大力沉的摆拳扫中了肋下,整个人如同被攻城锤击中一般,横着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院墙之上,震得墙上的尘土簌簌而下!
“噗——”一口鲜血喷出,黄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眼前阵阵发黑。
“哥哥!”武松酒意彻底醒了,见黄淮受伤不轻,连忙收住拳脚,快步上前,脸上充满了担忧和歉意,“都是俺不好!下手没个轻重!哥哥你没事吧?”
黄淮靠着墙壁,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摆了摆手,脸上却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甚至带着几分畅快的笑容:“咳咳……没……没事!痛快!真是痛快!武二哥这身本事,小弟……心服口服!”
虽然输得狼狈,但他却真切地感受到了武松那如同惊涛骇浪般的恐怖实力,也从这场看似一边倒的战斗中,领悟到了许多关于力量运用和战斗意志的东西。
武松看着黄淮虽然狼狈却依旧眼神明亮、战意不减的模样,心中那份敬佩之情更是油然而生!
他扶起黄淮,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由衷地说道:“哥哥你这身骨头,可比许多自称好汉的硬朗多了!俺老武佩服你的这份不屈的战意!”
就在这时。
“二郎!大官人!你们这是……这是怎么了?!”
武大郎挑着两个新买的酒坛子,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院门,就看到黄淮嘴角带血,武松一脸紧张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将酒坛放下,快步跑了过来。
“大哥,没事没事!”武松连忙解释道,“我跟黄淮哥哥闹着玩呢。”
“闹着玩也不能这样啊!”武大郎看着黄淮嘴角的血迹,心疼不已,连忙从怀里掏出干净的手帕递了过去,“大官人,您快擦擦!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请个郎中来看看?”
“武大哥,我真没事,皮外伤而已。”
黄淮笑着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只觉得胸口虽然依旧隐隐作痛,但心中那股子因为战斗而产生的郁气,却消散了不少,反而有种酣畅淋漓的舒爽。
“就是!大哥,你看黄淮哥哥这不是好好的嘛!”武松也咧嘴一笑,从地上捡起武大郎刚买回来的一个酒坛,拍开泥封,递到黄淮面前,“黄淮哥哥!刚才打得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