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狸走进房间,陈予安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她讲过话了,她绞尽脑汁寻找话题。
无意间看到窗台上多出来的一盆花,无它,实在是那盆花与满是机械战甲的房间装修格格不入。浓郁的花香充斥着整个房间,与金属冷硬的味道交融。
陈可狸鼓足勇气道:“哥哥,你的窗台上摆的是什么花呀?”
“晚香玉。”他好像有些不耐烦的转过头,耳根红了一大片。
“哥哥!你耳朵红了,是不是过敏了!?”陈可狸关心道。
“不是过敏。”陈予安欲言又止,张嘴几次,最后恶狠狠地说道,“放完了就赶紧出去关上门,我要换衣服了。”
陈可狸腹诽,陈予安这臭脾气又犯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哼”一声,一把将邀请函扔到他那杂乱的书桌上,然后愤怒地跑出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后来陈予安上了军校前,便甚少回家。
再后来,陈可狸18岁后,陈予安军校毕业,他更是一年才回一次家,即使回了家也会主动避开和她交流。如果不小心与她对视,眼里便会流露出一些她看不懂的神色。
后来的陈可狸才知道,那种神色便是厌恶。
她不懂他为什么厌恶她,直到19岁的时候,圈子里身边的所有同龄人,都已经分化成了alpha或者omega,只有她还是beta的时候,她才懂了。
这是一种基因中带有的排斥和歧视,是陈可狸一直藏在心里的伤痛。
不过,这种劣势在某些情况下反而变成了优势。
作为beta的陈可狸不会被alpha和omega这些信息素的激素味道所影响,更能专注于激素的本质结构和药理性质。短短两年,她便从帝国军校的药学系毕业,进入陈氏集团后,一年半便研制出了价格低廉的口服型信息素抑制剂,一举成为陈氏集团的首席科学家。
她为自己是beta所骄傲,心里的伤痛也在这四年里慢慢抚平。第二性别不能决定一个人的成功与否。
她刚刚接受了自己是一个beta的事实,也找到了成为beta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