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姐姐生日前一天吧”林北北说：“到时候，姐姐生日的时候我们大家一起，为你庆祝生日。”
坐在林婉旁边的程桃桃赞同：“这个好，这个好，婉婉姐，你觉得怎么样~”
林婉点头：“好。”
“那行”林北北看着姐姐，话里带着一丝迟疑说：“那我现在和爸妈说。”
“……好”林婉点头，看着在她答应后，弟弟拨起了电话，心里忐忑不安，膝盖并拢得几乎要贴在一起，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角，紧张的反复揉搓，直到平整的裙子在她指腹下变得皱缩变形。
视频打过去，不一会儿接通了。
林北北看着紧张的姐姐，为了让姐姐听到，打开了打了声音，保证坐在他对头的姐姐，能听到声音。
“喂——”
视频里，照的是天花板，没有看到林爸的声音，但是听到林爸的粗壮低沉的声音混着厨房油烟机的嗡鸣，就知道他现在厨房炒菜。
听着这道声音，林婉不由想起小时候父亲带着她在山上满地跑，又在她不开心的时候，给她骑大马。
“北北？”
镜头慌了一下，林爸瞅了一下视频，喊着林北北。
“爸”林北北看着低着头的姐姐，说：“我见到姐姐了。”
在林北北这句话一落，视频那头“哐当”一声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爸，你那边没有事吧！”
林北北听到有什么东西掉下来，担心的问。
“没……没事。”
林爸拿起手机，粗壮低沉的声音压制着沙哑，为了捡掉在地上的东西，佝偻着背，粗糙的手连忙捡起掉落的东西，低着头时，视频里隐隐约约能看到灰白的鬓角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