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让她整日里念佛,闻老子的尿骚味去吧!’
贾环还得意呢,德哥儿忍不住悄悄桌子。
‘行了别显摆了,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小心有人给你捅出去,到时候你的两只手就成两个蹄膀喽。’
贾环肩膀一缩,微低着脑袋,翻着眼睛看四周。
刚才明显是得意忘形了,薛蟠也不是好东西,故意引着我说话。
不拿正眼看人的架势还真是让人厌烦。
更别说看的人是自己,冯紫英哼了一声。
薛蟠拍拍贾环,‘行了,德哥儿是提醒你。
这里没人闲的去传话,放心!’
贾环肩膀一抖,对于薛蟠的示好那是一点不接受。
‘哎,好你个环老三,几天不收拾你皮痒了是吧?’
贾环呃了一声,身子也总算挺直。
对着薛蟠拱拱手,‘哪能啊,我还指着薛大少请我吃酒呢!’
薛蟠哼了一声,手伸进怀里摸出银子一抛,贾环立马接住,手就缩进袖子里。
贾兰看看贾琮,贾琮摇摇头也没说话。
德哥儿嘴角带笑,看了一眼冯紫英。
冯紫英也忍不住摇摇头,一个是客,一个算半主。
看到如今贾环见钱眼开的样子,荣国府只要贾环知道的事,恐怕薛家也知道吧!
德哥儿对着站在后面皱着眉头的贾芸摆摆手。
‘别理他们几个不靠谱的,快过来坐。’
贾芸从薛蟠、贾环身后走过,站稳给几人行礼后这才在德哥儿指的位置上坐下。
‘夫人这两日也不知怎么回事,三更半夜的反而开始敲木鱼。
连佛豆都不数了,眼睛里都是血丝。
最烦闷的是,夜里那么静,那声音硬往耳朵里钻。’
贾琮扭头看向贾兰,贾兰微微点头,确定贾环说的是真的。
昨夜朦胧中他也听到了敲木鱼的声音。
薛蟠脸上带着笑,揽着贾环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贾环眼睛大睁,扭头看向薛蟠。
‘她房里我可进不去,真能有那东西?’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