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贾敬依然磕完头,算是将请安礼完成。
贾老夫人眯着眼,嘴角带笑的看了一眼贾敬,又悄悄看了一眼贾政。
‘这么多年,岁月量了人,也量了人心,更量出了远近。
敬儿,何苦来哉!’
德哥儿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脸,是啊时间能看透很多人。
有些事经过岁月的沉淀不但不会遗忘,反而会像绞索越拉越紧,让人身心俱疲。
抬头在贾老夫人身后寻找,一个小小的身影特意往姐妹身后隐藏。
有些人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她的出生就像一个标签贴在贾敬身上。
无论贾敬如何逃避,这个标签将会伴随他一生,却永远无法扯下或者抹去。
人是奇怪的动物,越想远离、逃避,可命运却总会让它们在交织在一起。
这根刺该如何拔出,估计在场知道内情的人都无法回答。
贾敬甩来两位堂兄弟的搀扶,扶着贾老夫人走到戏台前已经摆好铺着红绸的桌椅前。
贾老夫人地位在特殊,今儿的主角也不是她,主位她自然不能坐。
三言两语后,贾敬这才在主位上坐下。
随着女眷们移动,各种香风也院里散播开。
年轻子弟们已经开始打量观察贾家女子。
为出嫁女特有的发髻只需一眼就能认出。
这就是大型相亲现场,这种难得的场面当然要用心。
说不定自己将来的伴侣就在其中。
南安老王妃嘴角带笑,同样正留心观察着前来赴宴的年轻人。
只是她说的话这会贾老夫人可没工夫回。
穿着礼服的礼官用力清嗓子时院子里的嘈杂声这才落下。
到了孝子贤孙行大礼送寿礼的环节。
看到贾珍手里捧着的带有铭文的青铜小鼎,德哥儿眼睛一眯,立马想到了秦业。
对于儿子的送上寿礼贾敬难得露出笑容,对于儿媳妇手里的衣物鞋袜也只是微微点头。
等贾珍扣完头,贾敬这才伸手示意贾珍上前。
贾珍膝行到父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