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殿下,本官并不是邀买人心,只是尽到为官者的本份。’
看到王宁远如此恭敬的行礼,顺忠亲王摇摇头。
‘持正为何接任顺天府后如此小心翼翼。
怕陛下猜忌!
收成减少,府丞大人有何打算?’
这些王宁远自然擅长,当然是大兴基建,有了足够的劳动力正好开始。
‘京中寺庙有如此多的银子?’
王宁远哼了一声,‘亲王殿下不会真以为本官一直忙于抗洪,别的事一点没做吧!’
顺忠亲王眼睛一眯,这才回想起来。
海甸算是王宁远在背后一点一点搭建起来的。
这次抗洪海甸除了物资,所有文官胥吏役夫居然没出现几个。
连用着最顺手的海甸义学里年纪大的学子都不见身影。
‘京城之地寺庙中的浮财虽然让人眼红,可他们手里握着的田产才是大头。’
说完王宁远掀开车帘,‘标儿!’
李标骑马到马车边,将皮质背包里的资料抽出来递给王宁远。
‘让大家不用如此紧张,告诉大家今晚都到王家,王家酬谢大家!
去吧!’
李标说了一声得令,一夹马腹就去通知这个好消息。
顺忠亲王疑惑的接过的资料就迫不及待的看起来。
史书上往往会漏掉一个放债大户,他们手里的财富和田产并不比一个世家掌握的少。
只是他们披上了一层仁善的外衣,还渡世人,他们连自己身上沾染的因果都渡不干净。
盛世的佛门乱世的道,佛门趁着盛世不知侵吞了多少普通民众的财富。
‘这是皇家寺院的田产?’
王宁远点点头,伸手指着潮湿的新墨迹。
‘本官从修整海甸就开始探查京中的寺庙。
海甸时本官虽然狠敲了他们一笔,可他们却依然不知悔改,大肆的接受土地投献。
然后在转手佃租给农户,国家少了财税,却肥了佛门。’
‘摊丁入亩后,夏秋两税并不高,何必多此一举呢?’
看到佃租,顺忠亲王立马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