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楚欣瑶突然被揭穿一切,顿时变得歇斯底里。
转念间,楚欣瑶又冷静下来,她跪倒在地,双手扒在楚世源的手掌上,哭得楚楚可怜,“父亲,您明察秋毫,女儿从未做过这些事,姐姐无凭无据,佩兰又是姐姐的人,光凭佩兰一张嘴,如何断定是我坑害她?”
楚世源阴沉着脸,对楚泱泱道,“泱泱,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楚泱泱两手一摊,耸耸肩,“我没有。”
闻言,楚欣瑶哭得愈发伤心,“爹爹,您看,明明就是姐姐陷害我于不义,现在还要倒打一耙,爹爹求您为我做主啊!”
事情看到此,身为一国丞相的楚世源也看出端倪,谁对谁错,他约莫也能摸出大概。
突然传来郡主阉割姑爷一事,断不是空穴来风,半真半假,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女儿家的私欲罢了。
都是他的女儿,楚欣瑶也被脱衣教训,此事不如就此作罢,于是他道,“许是误会,瑶儿,你快将衣服穿好,回你自己的住所去。女儿家到处乱跑,成何体统。”
“泱泱,你和兮风早些休息,不可再胡闹了!”
楚欣瑶还想辩解,却被楚世源一瞪,随即她又闭上嘴,闷闷道,“女儿这就告退。”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楚泱泱一眼,今日羞辱之仇,她定不会放过她。
楚世源抬脚也准备离开,临走前对楚泱泱语重心长道,“泱泱,既然与兮风成亲,就别整日胡闹,好好相夫,若是再放肆妄为,为父绝不轻饶你。”
“是,父亲。”楚泱泱乖乖点头。
见她如此乖顺,楚世源深深看了一眼洛兮风,转头便离开了。
楚泱泱心中清楚,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今日不过是揭开楚欣瑶假惺惺的真面目,再让她的名誉扫地,先爽一把再说。
楚世源如此决断,也在她的意料之中,父亲向来偏袒她。
她这次的目的更多是为了洛兮风,若让洛兮风以为她真心要阉割他,那她可能明天就脑袋搬家。
想到这,她偷偷睨看洛兮风。
只见他垂眸似是若有所思,骤身疏离冷漠的气息,难以掩盖,不过刚刚那腾腾杀气减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