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兮风却开始脱衣服,很快只剩下一件白色亵衣。
他睨了她一眼,“郡主,你今晚准备站着睡吗?”
楚泱泱无语。
这丫的,是来真的。
罢了,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谁怕谁呢。
她脱掉鞋子和外衣,裹着锦被滚到床角。
她看着洛兮风慢悠悠将银针包摊在枕边,冷光掠过他修长手指,眼前竟然出现这手指再次掐住她的脖颈。
她本能地又想往后缩去。
“郡主再退,就要嵌到墙里了。”洛兮风屈指敲了敲床板,语气忽而暧昧,“还是说,郡主害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呵,老子会害怕?真是笑话。”
她堂堂现代奔放少女,还怕一古人?
楚泱泱气笑,抬起腿就想踹他,脚踝却被他顺势一手握住。
微凉指腹擦过足心,激得她缩成团,“洛兮风,你快松手。”
她越挣扎,他却握地越紧。
“足少阴肾经虚浮。”他煞有介事地按揉穴位,“难怪总说胡话。”
烛光扫过她泛粉的脚趾,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虎口卡着她脚踝,他惊觉自己指尖竟随着她的脉搏震颤起来,正如此刻他极速跳动的心脏。
他怎么又犯心疾?
“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楚泱泱十分不满,摸她就算了,还侮辱她。
洛兮风刚想说什么,窗外忽有竹枝折断声。
他猛地翻身压住她,掌心捂住她半张的唇。
楚泱泱刚要挣扎,却见他用唇语道,“房梁上有刺客。”
热气扫过耳垂,激得她浑身战栗。
两道剪影透过纱窗映在地上,楚泱泱清晰看见刺客腰间弯刀的轮廓。
她本能地往洛兮风怀里缩,鼻尖蹭开他微松的衣襟,茉莉香混着药草味直往肺里钻。
“别乱动。”他喉结擦过她额角,声音哑得不像话,“不然刺客杀过来,别怪我不救你。”
楚泱泱怒瞪他一眼,突然张嘴轻咬他虎口,趁他松劲时翻身骑在他腰上,“现在是你要求救了。”
青丝垂落扫过他紧绷的下颌,她满意地感觉到,他腹肌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