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堂叔满心的无奈,祖父早已经发过话,当年他对大将军一家的恩惠,自从大将军发达后这些年对自家后辈的各种提拔拉扯,已经还得够多了。
如今陆氏一族的祭田、祠堂,还有每年接济族人的各种开销都是将军府一力承担,这么多年下来人家早已经不欠他们任何东西。
相反,这些年一直是族人仰仗着将军府,才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
如今大将军骤然过世,就凭二老爷和四老爷的品行,过继子嗣这样的好事怎么也轮不到他们隔了几层的族人身上,所以还是不插手为好。
七堂婶则看向魏氏不客气地道:“我说二堂嫂怎么这几日频频来我家说话,原来是请我祖母帮你当说客的。”
魏氏:“你这是什么话?二叔婆那是关心大嫂膝下无子,日子不免过得凄凉,上门来安慰几句罢了,怎么就是当说客了?”
七堂婶冷笑:“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别把我们当枪使,咱们虽是同族,可毕竟这里是将军府,立嗣这种大事哪里轮得到我们这些族人做主?
再者我祖父他老人家早就摆明态度,此事绝不插手,若谁要是拉我们家出来趟这趟混水,我们可不答应!”
魏氏被说的脸上挂不住,笑都笑不出来越发觉得憋屈。
这些日子费心巴利去讨好二叔婆,今日好不容易把二叔婆请过来,没想到事儿没说成,还被怼来怼去的真是晦气。
可对上七堂婶不肯罢休的眼神,她只能息事宁人道:
“哪儿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