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不用继续找下去都知道其他人在哪儿了。
李修年听着自己外甥女这尖锐的哭声,连忙弯腰哄道:“别哭了,舅舅又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那里长了个矮冬瓜呢。”
年仅五岁的傅喻兰小团子闻言刚要停止哭泣,就听到自己小姑姑在一旁直接又残忍地揭穿道:“小九说小兰是个矮冬瓜。”
傅喻兰小团子听后先是震惊,接着看向愣神的李修年,再接着便是可以穿透云霄的大哭声。
“噤声!”
傅喻兰被这一句吓得直打嗝,刚准备瞪着眼睛再次控诉,便见自己舅舅将绸布伸到自己眼前。
“傅喻兰,愿赌服输。”李修年说着将白色绸布直接绑到自己外甥女的眼睛上,随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坏笑道:“别哭了,数到十,该你找我们了。”
李修年话落也不管傅喻兰小团子有没有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抓起旁边傅凌霄的手就往右边的花径跑去。
等傅喻兰小朋友反应过来时,周围哪里还有他们两人的影子。
……
湖波荡漾,帘幔飞扬。
水榭之中的石桌上摆着黑白分明的棋局,身着紫色蝠纹锦袍的矜贵男子手捏一枚白子置于空中许久才落下,而落下的瞬间,对面的黑子紧跟其后,杀伐果断、步步紧逼。
“老师,我输了。”李修德看着自己被杀的片甲不留的棋子,垂下的眸子中闪过一抹阴沉。
“陛下,承让了。”
坐在李修德对面的男人面容俊美,气质沉郁,内着月白色长袍,细看之下上面还绣着一行行的经文。
虽已入三月中旬百花盛开,但他外面依旧披着狐裘大氅,像是十分畏寒的模样。
“登基这么多年,唯有老师待我真诚,从不欺瞒与我。”
换句话说,放眼整个天下,也就只有宰相傅铮敢这么明目张胆且不留任何余地的赢他这个当今圣上。
李修德看着面色略显苍白的傅铮,问道:“老师,花花的婚事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傅铮将面前棋局上的棋子依次收回,说道:“新科状元是陛下选定的。”
“可若是花花不愿,我愿意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