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傅凌霄认真点头。
她每天都好辛苦的，天一亮就要练武，用过早饭还要和家里的侄子侄女们一起上课，都没有多长时间可以出去玩儿。
尤其是开始准备那什么劳什子婚事后，她爹爹对她更加拘束。
这不准，那也不准，她都想和小九钻狗洞出去了。
“那爹爹检查一下好了。”
傅铮说完这话看着自己女儿心虚地模样长长的叹了口气。
“爹爹，叹气会老的。”
傅铮：“是人都会老。”
“可老了会死。”傅凌霄皱眉不满。
“人都是会死的。”
“我不想让爹爹死！”傅凌霄怒视着自己爹爹生气道：“我生气了！”
傅铮见傅凌霄对自己发脾气也不恼，更没有教育她，只是认错道：“是爹爹说的不对，凌霄不要生气，原谅爹爹好吗？”
傅凌霄生气快，消气也快，“好。”
“走吧，你姐姐他们该等急了。”
傅铮拢了拢身上的大氅，任傅凌霄搀着他的胳膊，两人一左一右，说着闲话往前方走去。
“爹爹，大姐姐还走吗？”
“走。”
“为什么？”
“因为她成亲嫁作他人妇了。”
“我可以不成亲吗？”
“不可以。”傅铮说完看着身边的女儿，眼中带着疼惜道：“但成亲后可以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