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angel的撑腰，让她有了底气。
她第一次，对顾夫人发出了质问。
整个展馆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宾客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南知意清晰的感受到，顾西洲冷厉的眼神扫了过来，其中暗含警告和不悦。
她嘲讽的扯了下嘴角。
恐怕在顾西洲眼中，她就永远都该是那个对他唯命是从，即使被欺负被为难也绝不吭一声的“宠物”。
可她忍够了。
从前，她看在顾夫人和顾茜茜是顾西洲亲人的份上，她忍耐。
可现在，她已经离开顾家，不再爱顾西洲，为何还要忍耐。
南知意深吸口气上前，再次开口，“顾小姐，我要求你向我道歉。”
“南知意……你是不是疯了？”顾茜茜咬牙切齿，“知不知道‘见好就收’四个字怎么写？”
让她给一个卑贱的女佣道歉？简直笑话！
“我只知道，刚才你在这多人面前，指着我的鼻子污蔑我是小偷。”南知意目光坚毅，“如果我不是运气好，后果会如何？你无凭无据，就随意扭曲是非，不该道歉吗？”
“如果你不道歉，那我只能报警处理。你的行为已经构成诽谤造谣，我相信警察会给我一个公平的处置结果。”
顾茜茜瞪大眼睛，不顾顾夫人阻拦，刚要破口大骂，就听angel鼓掌叫好起来。
“不愧是我的徒弟，说的好！”angel走到南知意身边站定，“茜茜，我记得顾家从小就教导你，不可仗势欺人。”
“你把顾家的家训都记到狗肚子去了？还不跟知意道歉？”
angel也是顾家人，更是珠宝设计界内无可撼动的存在，她一开口，宾客们立刻倒戈。
一时间，顾茜茜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可她不死心，还不想妥协，“妈……哥……”
“道歉。”沉默许久的顾西洲冷然开口，“错了就是错了。”
顾茜茜不敢咬唇，“我没错！”
“听你哥的话。”顾夫人皱眉，“就当是给你姑姑的面子，乖。”
听顾夫人这么说，顾茜茜才死死瞪了南知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