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微蹙,脸色有些焦急,“这一来,就将李二哥的部署全打乱了。”
纪晏书道:“你李二哥什么部署?”
“大理寺受理顾副将的呈子,他上奏官家,就算官家相信,无非是黄德和难逃一死,卢守懃贬他做个低官……”
纪晏书恍然大悟,韩晚浓话还没说完,便接话道:“李持安是想唱好第一出折子戏,为接下来的折子戏下好引子,而后干票大的?”
“没错,大概这是这个意思,可现在李二哥的操作倒让人看不清了。”
“到了。”韩晚浓勒马停下,跳下马,伸手将纪晏书抱下来。
“力气还挺大的,竟然抱得动我。”纪晏书调侃这一句,随即问,“他做啥了?”
韩晚浓似没听见,边拉纪晏书,边向宅子内走去,见有小厮拦门,不耐烦呵斥,“没瞧见我是谁呢,还敢拦我。”
小厮目光落在脸生的纪晏书身上,“不识之人不可进。”
韩晚浓推开小厮,拉着纪晏书就往里头走,“拦什么拦,这是你家二郎君的娘子。”
这是李持安的宅子?跟她买的宅子是同一条街的?
正疑惑时,韩晚浓一把拉住她急急往里头赶。
纪晏书甩掉韩晚浓的手,转身就走,韩晚浓急忙拦下。
“纪姐姐,李二哥前脚才说帮顾副将,后脚就让探事司的兄弟帮着刑部抓刘将军的妻儿,我实在看不懂啊。”
这话让纪晏书大吃一惊,李持安如此反复,到底想做什么?
纪晏书忙问:“顾副将呢?”
“李二哥让齐廷看住他,现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