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钱没说话,以祁修霆对她的了解,倒不觉得她刚才的话是拒绝的意思。
祁修霆给了霍怀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问童钱,“你打算跟我和妈妈一起过去?”
“嗯。”
童钱起身,径自去阳台那边的蒲团打坐去了。
“……”作为生意场上的精明人,霍怀暻这是第一次有点懵。
“阿修,童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事情不明,你跟童钱也不认识,单独给她发请帖请她去参加宴会,别人自然会多方猜测。”
“如果外公真如你所说,自然也会堤防童钱。”
“即便有问题也不会露出马脚。”
“但童钱跟我和妈妈一起过去,身份有出处,别人自然也不会往其他地方想。”
祁修霆知道童钱行事不耐烦解释这些。
反正她只做她该做和想做的事情,至于别人是否能够理解,一向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
祁修霆自己以前就在别人的范畴之内,但现在多了个霍怀暻,祁修霆作为能理解童钱行为,又多少了解些童钱性格存在,突然就变得跟这个别人范畴又有点不一样了。
祁修霆自己咂摸出了味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中多了一丝笑意。
霍怀暻跟祁修霆同岁,又因着是亲戚关系,而且两家家世相当,从小就在一块儿玩。
他要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祁修霆的人,就连他姑妈都不能反驳。
霍怀暻翘起二郎腿,歪着头打量祁修霆。
祁修霆若无其事的放下茶杯,“今晚我们会准时出席晚宴。”
“我知道,我不关心这个。”
霍怀暻翘起嘴角,“阿修,你刚才说童小姐跟你和姑妈一起参加晚宴,身份就有了出处。”
“这个出处是什么出处,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我跟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别弄的你好像什么正宫要解释一样。”
祁修霆给霍怀暻续茶。
这话看似没有回答,实则回答的很多。
搁一般人可能会听不出来,但霍怀暻显然不是一般人。
“所以最近外面传的你已经秘密隐婚的消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