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有什么目的？”
阿杰沉默了片刻，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们怀疑你和近期的几起事件有关，那些近二十条人命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云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是我无意中造成的，但我有我的苦衷。
我可以接受惩罚，但别想让我赔命，或者对我有过分的对待。”
阿杰好奇地问：“什么苦衷？能让你背负这么多条人命还如此坦然。”
云明望向远方，声音低沉：“因为天使，我惧怕她们的力量。
在她们的监视下，我只能暂时忍让，等待时机。”
阿杰皱起眉头：“天使？这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云明缓缓坐下，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你知道，天使一直以维护正义自居，但她们的正义，有时候不过是她们自己的定义。
我曾经无意间触碰到了她们的底线，从那以后，我就被她们盯上了。”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清楚？”
阿杰问。
云明苦笑着说：“解释？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解释有用吗？她们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活着，避免再次激怒她们。”
阿杰沉思片刻：“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伤害无辜的人。”
云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我没有伤害无辜！那些人，都是被卷入了一场我无法控制的争斗中。
我只是想保护自己，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阿杰看着云明，心中有些动摇：“也许我们可以帮你，只要你配合我们调查。”
云明冷笑道：“帮我？你们不过是想利用我罢了。
等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们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我。”
阿杰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们是真心想帮你解决问题。
只要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我们会想办法帮你摆脱天使的监视。”
云明犹豫了一下：“你们凭什么帮我？就凭你们这几句空话？”
阿杰认真地说：“我们安全局虽然力量有限，但我们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