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尽管吩咐。”王立新说道。
“我要你，背炸弹。”牧野说道。
…
吴大帅府。
曹坤将牧野安顿好之后，只能黯然离开会馆。对于窑子会馆的事情，他办得不妥当，已经准备好要受罚了。
吴子玉坐在堂上，一抹八字胡，喝着雨前龙井。曹坤面带愧疚，过来鞠躬说道：“大帅，事情，我办砸了。”
“嗯，我知道。”吴子玉出奇的淡定。
“会馆看守的那帮兄弟…”曹坤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那些窑子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不同程度的脏病，这一下子，几十个兄弟全患病了，这该如何是？
“有了脏病就跟吸了大烟是一样的，”吴子玉说道，“只会祸害我们军队，再者，军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那当什么军人？遣送回家的遣送，遣送不了就一枪解决了。”
曹坤点头。
“曹副官，”吴子玉说道，“牧野那小子你接触了，你感觉如何？”
“风流倜傥，心有城府。”曹坤用八个字来形容牧野。“哦？不错的评价嘛，”吴子玉问道，“看来他这次的戒心很重，连最喜欢的女人都不碰，还是个有点脑子的人。”
“那我们，还要继续跟他周旋吗？要不要拉拢他？”曹坤一般不会提这种长他人志气的建议。
但是，曹坤只要想到和牧野对视的时候，那种若有似无的惧意，就让他莫名的心慌。
明明是个为非作歹的地痞流氓军，还是个无可救药的二世祖。他一个跟随大帅南征北讨多年的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曹坤说完，吴子玉也多看了他一眼。
但是并没有多说他什么，而是说道：“我看牧野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今天下午的事情姑且看作他阅女无数一眼看穿，那你今天晚上就安排一些正经姑娘过来。”“是。”曹坤应答到。
“对了，娉婷什么时候回来？”吴子玉突然想起前几天吴娉婷有发电报说几天就回来了。
“小姐说江南水色多久未见，要多看几日，现在在浙南一代游玩，”曹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