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家族商议,决定由公路出任司隶校尉一职。”袁隗的声音回荡在厅堂内,“家族将出资三千万钱作为修宫钱,明日便交付张常侍。”
袁术喜形于色,连连作揖:“多谢叔父!多谢各位长老!术定当”
“且慢。”袁隗打断他,“家族有条件。”
袁术一愣:“叔父请讲。”
“其一,不得与宦官集团走得太近,有损袁氏清誉。”袁隗竖起一根手指,
“其二,重要决策需与家族商议。”
“其三”他顿了顿,“不得为难你兄长本初。”
袁术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但很快被笑容掩盖:“这是自然!术岂是那等不识大体之人?”
就在袁术接受家族训诫的同时,一匹快马正冲出洛阳城门,向渤海方向疾驰而去。马背上的信使怀中,揣着袁隗写给袁绍的密信。
十日后,渤海郡守府。
袁绍展开竹简,袁隗的字迹跃然眼前:
「本初吾侄: 事已成,公路将任司隶校尉。汝需在渤海当韬光养晦,家族之力,随时可供驱策」
袁绍将信在烛火上点燃,火光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
“主公,太傅怎么说?”田丰轻声问道。
“一切如我们所料。”袁绍嘴角微扬,“公路如愿以偿,张让得了钱财,而我们”他望向窗外操练的新兵,“得到了最宝贵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