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蹭了蹭苏晓晓的头顶,声音闷闷的:“别动,我伤口疼。”
苏晓晓语噎,知道陆远征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想到他的伤,还是不敢乱动。
可这样亲密的姿势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胸膛。
狭小的行军床上,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陆远征的腿压着她的小腿,灼热的掌心贴在她腰间,每一寸接触都像着了火。
“你”苏晓晓刚想开口,却感觉到男人突然绷紧了身体。
“别说话。”陆远征的声音沙哑得可怕,“睡觉。”
苏晓晓听到他隐忍的呼吸声,突然意识到什么,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再也不敢乱动。
苏晓晓没有困意,陆远征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竟然真的抱着她睡着了。
苏晓晓:“……”
狗男人。
她以后再心疼他,她就是狗!
过了一会,许是退烧药起了作用,困意袭来,苏晓晓在陆远征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
陆远征率先醒来,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勾勒出苏晓晓恬静的睡颜。
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粉嫩的唇微微嘟着。
男人冷峻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他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然后便轻手轻脚的起了床。
当苏晓晓迷迷糊糊醒来时,身侧的被窝还残留着余温。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个人。
她走出卧室的时候,看见陆远征正坐在桌前,裸着上半身,面前摆着纱布和药膏。
听见声音,陆远征头也没回:“厨房有粥,你趁热喝。”
苏晓晓走近了一些,看见陆远征右臂上的伤口。
伤口狰狞地横贯在陆远征结实的手臂上,约莫三寸长,边缘泛着暗红的血痂,中间部分却仍有些泛白外翻,隐约能看见皮肉下的组织。
苏晓晓心中不适,下意识别过脸去,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衣角。
但看到陆远征左手不方便换药的样子,她又强迫自己转过头来。
“我帮你换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