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司遥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不用怕。”
德罗维尔怒火更甚,“云瑟拉,他是装的你看不出来吗?这种贱人只会勾引你,呵,平时在人前什么样,在你面前又是什么样?虚伪至极。”
“他虚不虚伪轮不着你评判。”
芸司遥烦透了他。
德罗维尔仗着和她同家族,又是她表兄,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养几个血仆吸血都指指点点。
芸司遥站起身,拿了件外套给卡西安披着,随后走到德罗维尔的面前,冷冷道:“你没有血仆么?德罗维尔。”
德罗维尔血仆可比她多远了,一整个别墅都塞不下。
“我的血仆?”德罗维尔冷笑,“他们可没你的血仆这么快活!”
芸司遥:“我没嫌你血仆多,恶心,你就别来指摘我,你杀了赛勒斯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如果还是这样死性不改,就给我滚出去!”
“你让我滚?”
德罗维尔还是第一次被她说这么重的话,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像沸腾的岩浆,灼烧着每一寸神经,眼眶涨得生疼。
“云瑟拉,这些人类谋划着将我们一网打尽,你居然还偏向他们!”
云瑟拉怎么能为了这些蝼蚁和他置气。
德罗维尔呼吸变得急促又沉重,猩红的眼眸如刀子一般狠狠剜向房间内的卡西安。
卡西安安静的跪在地毯上,身上还披着云瑟拉的外套,脸色平静。
恃宠而骄、目无尊卑的贱人!
都是云瑟拉惯出来的。
德罗维尔不可能对着云瑟拉发脾气,他视线阴冷,只想把这些勾引她的人统统杀死。
芸司遥看着被他一脚踹烂的门,再好的脾气都忍不住了。
一巴掌还没给他扇醒。
德罗维尔还在幻想着和她结婚,把自己当作别墅里的第二个主人,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
先不说芸司遥能不能接受和表兄结婚,就凭他这魔怔的占有欲,芸司遥首先就排除掉他。
一条疯狗。
芸司遥冷声道:“德罗维尔,你该回你的南区待着了。”
德罗维尔还想继续说什么,衣摆被人轻拉了一下。
是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