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是毒害五皇子的主谋,我最清楚,我想先说······”
李诚铭抢过话头,开始滔滔不绝招供,生怕李祖述插嘴。
死罪难逃,但他不想受活罪。
李诚铭和李祖述相互补充,完全还原了当年毒害五皇子的情景。
······
诏狱深处的刑房里,火把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
徐允祯被铁链锁在刑架上,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在布满灰尘的脸上冲出几道沟壑。
“你不招毒害五皇子的罪行,就让你尝尝诏狱的各种刑具,很销魂的······”
李若琏把玩着一把细长的铁钳,皮笑肉不笑道。
徐允祯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李指挥使,若无实证,便是陛下也不能凭空污人清白!我冤枉,我要见陛下!”
李若琏摆摆手,随即传来徐允祯凄厉的惨叫。
徐允祯心存侥幸。
锦衣卫没有在自己家搜到证据,他咬咬牙或许能蒙混过关。
“朱纯臣,你也不招?”
李若琏看向朱纯臣,冷笑道。
朱纯臣尽管脸色苍白,眼中仍闪烁着国公的威严:“本国公乃成祖钦封,你敢如此对待朝廷重臣?你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简直无法无天。你可知对国公用刑是什么罪?待本国公面见陛下,定将你······”
“住口!”
李若琏打断道,“你当自己还是国公呢?你早已被陛下下旨削了爵位,抄了家,一个阶下囚,还有什么资格自称国公?”
“来人,用刑!”
随即,朱纯臣的惨叫声也传出。
朱纯臣也知道自己死罪难逃,但无论如何得给家人留条活路。
暗通后金的事,他会供认不讳,但毒害五皇子的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
因为他在这事上的做法实在下作还该死。
他造谣九莲菩萨的事,还诅咒朱由检的儿子都短命,逼迫皇帝服软。
这事坐实,他九族人头落地。
朱纯臣尖声叫道,额头上渗出冷汗:“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会谋害皇子?这必是有人栽赃陷害,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