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予吃痛松手,却突然阴森一笑:\"你以为这就完了?\"他拍了拍手,两个彪形大汉立刻破门而入,\"今日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城西竹林,觉明一袭白衣已被鲜血染红。
他脚边横七竖八躺着七具尸体,每具都是喉间一道细如发丝的红痕——一剑封喉。
\"殿下!\"柳鸦终于突破重围赶来,见状大惊,\"您动用内力了?\"
觉明以剑拄地,唇角溢出一丝暗红:\"无妨。\"他抬眸望向城南方向,心口那道黑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辛久薇\"
\"属下这就去!\"柳鸦急道。
\"来不及了。\"觉明擦去唇边血迹,突然撕开僧袍前襟——黑线已蔓延至锁骨,\"你速去清心斋,我\"
话未说完,他猛地喷出一口黑血,单膝跪地。
\"蛊毒发作了!\"柳鸦慌忙去扶,却被觉明推开。
\"走!\"觉明咬牙从怀中取出瓷瓶,倒出仅剩的三颗药丸吞下。
柳鸦不敢再耽搁,纵身跃上竹梢。
觉明强撑着站起身,眼前却一阵阵发黑。
共生蛊毒,此刻正如烈火般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想来太子此刻也不好受,觉明还有心思笑起来?
不过,祁淮予的那句话却让他多思索了两分。
竟是此人都知晓了。
清心斋二楼,辛久薇被两个大汉按在桌上。
祁淮予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最后问你一次,\"他捏住辛久薇的下巴,\"答不答应?\"
辛久薇啐了他一口:\"做梦!\"
\"好!很好!\"祁淮予怒极反笑,\"那就别怪我\"
\"砰!\"
雅间门突然被踹开。祁淮予回头,只见一个黑衣人持剑而立,剑尖滴血——正是柳鸦。
\"你\"祁淮予脸色大变,\"二殿下的人呢?\"
柳鸦冷笑一声,剑光如电。一个大汉应声倒地,喉间血如泉涌。另一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