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宫中的人都喜欢它,把它留下逗弄逗弄也是常有的事。
故而一上午没见着,她也没放在心上。
可到了下晌刚要派人去找,哪成想还没说呢,便听说皇上动了大气要召见她呢。
走到偏殿门口刚巧听见了嬷嬷的回禀,瞬间吓白了脸。
踉跄着进来就跪在了裴祁渊面前。
“皇上,臣妾冤枉啊,大白上午就跑出去了,臣妾叫几波人找都没找到,没想到竟在江淑女这,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江知晚眉心动了动。
听李心婉这意思,还是自己把狗拐带过来的错了?
说不定还想暗指她故意惹得狗发狂,好诬陷李心婉?
真是长大了,就连脑子不会转弯的人都会泼脏水了,打起诳语来连眼睛都不眨。
裴祁渊漠然的看着李心婉的发顶,忽然道:“春喜死了,你知不知道?”
李心婉一愣,“春喜?什么春喜,臣妾不知道啊。”
裴祁渊冷笑道:“你倒是会撇清自己,现下两眼一闭只说不知道就行了,是吗?”
李心婉一脸茫然的瞪大眼睛,只觉得脑袋发蒙,“臣妾真的不知道什么春喜,皇上明鉴啊!”
裴祁渊嗤之以鼻,走到椅子边坐下。
到现在,他也不急了,左右李心婉在自己手心里,想跑也跑不掉。
“好,春喜你不知道,那你养的狗伤了人,这宗怎么说?不会一句不知道就搪塞朕吧?”
李心婉吓得浑身发抖,往前膝行了几步哭诉道:“皇上,臣妾那狗是丢了一上午,但它性子温顺可人,从不会凭白伤人的。
平日里,就算被打两下都吓得躲进桌子下去,哪里有胆子咬江淑女呢?”
“这一点皇上可以问宫中的人,他们都能作证的,而且……”
她仔细看了江知晚一眼,低声嘀咕,“江淑女不是没受伤吗?”
“放肆!”
裴祁渊爆喝着一拍桌子,“没伤着,你就没错了是不是?要是哪天它冲撞了朕,是不是一句没伤着就能抹过去了?”
“皇宫禁院畜生都可以随便伤人了,你身为才人,却连自己养的狗都约束不好,还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