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知道不知道的,老身只知道你身为苏家的儿媳,竟敢将嫁妆搬回娘家,岂不叫人看笑话!”
魏氏还不知道武元侯府发生的事情,只论洛昭意般嫁妆的行为,气不打一处来,握着拐杖的手不断点地。
徐嬷嬷见魏氏搞不清楚状况,上前半步,冷眼扫向对方,低喝道:“今日武元侯寿宴,苏大人与武元侯夫人同塌而卧,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撞破!苏大人做出如此乱伦的丑事,难不成还要我家小姐忍气吞声吗?”
“按照我朝律法,丈夫行此等禽兽之举,妻子有权和离,并将全数嫁妆带走归家!”
“什,什么?”
魏氏瞳孔骤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枯瘦的身子晃了晃,险些栽倒:“不可能!你胡说!定是你们想要昧下所有嫁妆,这才污蔑我家景弘!洛昭意,你好歹毒的心肠!”
看着魏氏不愿意相信事实,洛昭意冷笑一声:“今日赴宴的达官显贵皆是人证,老夫人若是不信,大可去武元侯府一问便知,更何况……!”
洛昭意看向魏氏的眼神陡然凌厉,若一柄利刃扎向对方:“既是嫁妆,那便本就是我的东西,何来昧下一说?”
“你……你……”
魏氏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洛昭意,怒不可遏,却‘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洛昭意可不打算继续和魏氏演戏,面色冰冷,目光朝着那些搬运嫁妆的洛家亲卫看去,再度命令:“愣着做什么,搬!”
得到自家主子的命令,亲信们的动作愈发利落迅速。
“不许!老身不许你们这么做!”
魏氏眼看着一箱箱的财帛往外搬,彻底慌乱,发了疯一般的扑上去:
“住手!老身让你们住手,听见没有!”
“天爷啊,没王法了啊!洛昭意,你这个毒妇,竟敢如此堂而皇之的窃走苏家财产,老身要把你们都告到官府!”
洛家亲信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五辆马车皆装满了她的嫁妆!
洛昭意不再停留,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带着装有嫁妆的五辆马车,先后驶离苏府,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而去,只留下一地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