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宁没想到魏臣会这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深呼吸,“魏总,炮友也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
昨晚,分明是他玩弄她。
魏臣弹了弹烟灰,笑。
周阮宁倒不像他想的弱不禁风,早晨在房间还几乎被他气哭,现在就伶牙俐齿。
简骁怕魏臣这张嘴又要说出侮辱人的话,关于昨晚的事,他也有所耳闻。
听到的时候也很吃惊,每天排队求魏臣办事的女人多得如过江之鲫,魏臣从来不拿正眼瞧。
偏偏,昨晚破戒。今儿见到女孩,他心中了然。
“周小姐是吧,借一步说话?”简骁温文尔雅。
周阮宁寻思自已没找错人,同样是有权有势的人,但简骁有一颗菩萨心肠,被称作江城佛子,哪像魏臣,简直江城恶人!
“简先生,您帮帮我爸爸吗。”周阮宁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这都是审计给过来的数据,但我肯定,有些账目爸爸是不清楚的。可没人相信。”
简骁扫了一眼资料,“周小姐,我相信你父亲是冤枉的。可是抱歉,这事还真非阿臣不可。”
周阮宁心脏沉到谷底,“为什么?”
“告诉我,阿臣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简骁问。
周阮宁脱口而出,“恶人。”“那就对了。有些恶人,只有恶人才能磨。”简骁道。
周阮宁听得心都寒了,简骁这么说,是把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而剩下那一条,跟绝路没有区别。
她把资料塞回包里,“他不会帮我的。”
简骁盯着周阮宁,沉默半晌,“其实有个办法……”
、
简骁上去包间。
魏臣见只有他一个进来,叼着烟,漫不经心,“吓跑了?”
“你这么说她,人家还是小姑娘,能不跑吗!”简骁看着兄弟,十分无语。人是不坏的,可作派,十足的恶人。
魏臣思绪却游离到昨晚,手掌柔软的触感……他想,小吗?
坐了一会,魏臣觉得无趣,打算离席。这时,包间门被人从外头推开,进来的,是周阮宁。
她应该是跑过来的,小嘴微张喘气,胸膛一起一伏。
魏臣眸